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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大声思考 | “燃烧弹烧不死,癌症击不倒, 体育让我真正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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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08: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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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新闻的朋友们,你好。
也许你并不认识我,这很正常。即便是旧金山当地的新生代勇士队球迷,也未必清楚大通中心穹顶上,那件悬挂在张伯伦球衣旁的14号球衣,究竟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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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主场大通中心穹顶高悬着梅斯切里(中)的球衣)

汤姆-梅斯切里——是的,这是我的名字。
而我那一代的球员,更常叫我“满洲里狂人”。这个绰号的成因有两个:
第一,我出生在中国的哈尔滨。客观地说,我大概是NBA历史上第一位在中国出生并最终成为全明星的国际球员。队友们曾叫我“俄国佬”,但我更喜欢“满洲里”,它清楚地告诉别人:我来自哪里。
第二,我打球的风格非常倔强。在对手看来,简直疯狂。有一次,我和对手在场上发生冲突,我们大打出手。他显然低估了我的战斗力,最后被我追着跑上看台。媒体当然不会放过这一幕,他们在报道中第一次用了“满洲里狂人”(Mad Manchurian)这个词来形容我的火爆脾气。
从此,我有了伴我一生的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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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中的梅斯切里。整个NBA生涯,他场均12.7分、8.6个篮板,1963年入选全明星)

如今,我已年过八十。回望这一生,处处是不可思议。你很难想象,一个生于战争年代的婴儿,没有因白喉、百日咳、黄热病、天花或肺结核而夭折;一个辗转于日本拘留营的孩子,没有消失在燃烧弹下的东京街头;一个顶着俄罗斯血脉的青年,没有沉默于美国的麦卡锡时代。最终,我竟成为一名NBA球员,在联盟打了十年球,而后又成为教师、诗人、作家,如今坐在电脑前,把这些故事讲给你们,讲给我出生的地方。(注:本文由汤姆-梅斯切里口述,Tommy采访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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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切里今年87岁,作为诗人和作家仍然活跃。今年3月出版了自传《满洲里狂人》)

 
哈尔滨,乱世没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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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1938年的哈尔滨。
对这座城市,我自己的记忆不多。但母亲非常喜欢哈尔滨,她在这里长大、求学。她珍藏了许多老照片,其中就有那座精美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这座教堂,是当时所有冰城俄罗斯人共同的精神庇护所。
据我所知,到1929年,当地的俄罗斯人已达十万。听说如今教堂已修缮一新,改为博物馆。我一直想回去看看,还有那著名的冰雪节。可惜我如今行动不便,难以远行(2005年,梅斯切里被诊断患有多发性骨髓瘤)。
那个年代,来到哈尔滨的俄罗斯人,大多是躲避战乱的沙俄贵族或相关人士,我母亲也在其中。她的母系出自托尔斯泰家族,父系是利沃夫家族,都是沙俄豪门。母亲多次告诉我,她是列夫·托尔斯泰的远房表妹。
这一点,从她的语言天赋上就能看出佐证。
在哈尔滨,她很快精通了汉语、法语、英语和德语。凭借这个优势,她得以进入美国领事馆担任秘书兼翻译的工作,而不像一些身无所长的没落女性贵族,只能沦入风月场所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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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的哈尔滨街头。)

我父母也是在哈尔滨结合的。父亲通过舅舅认识了母亲,最终结为夫妻。1936年,姐姐安出生;两年后,有了我。
我曾问母亲,为什么嫁给父亲?
我好奇,是因为父亲来中国时,只是沙俄军事学院的一名普通士官学员,并非名门之后。从门第上说,他们并不相配。
青春懵懂时,我曾幻想着为他们的结合披上乱世爱情的浪漫外衣。但后来我发现,父母之间的相处总是沉默。
母亲不愿多谈,只说“因为他待动物很仁慈”。多年以后,随着我阅历渐长,才慢慢体会到这段婚姻中微妙的苦涩。于是,我把他们写进了我的诗:
“我们匆匆结婚,出于相互的善意。
对我们大多数人,激情仅存于求生之中。”
乱世之下,人如蝼蚁。弱小者抱团取暖,挨过动荡岁月,似乎是所有普通人的唯一选择。相互的善意,并不浪漫。但在那样的年代,结婚的原因本就多种多样。
爱情,并非唯一。
童年时期,我对父亲印象不深。他多数时间都在上海。那时,他找到一份工作,是给上海的一位大亨当保镖。母亲则利用在美国领事馆工作的便利往返于两地,并最终为父亲拿到了赴美签证。
父母都说,如果不是战争,我们一家或许会一直留在哈尔滨。但在烽火连天的1941年,美国是离纷乱最远的地方。为了姐姐和我能有个更安稳的成长环境,父母决定举家迁美。父亲先行一步,母亲带着姐姐和我随后出发。我也因此在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了大海。
那年,我三岁。
东京,黑雪夜吉野樱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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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关于港口的第一个记忆:
我跪在扶手椅的椅背上,透过一扇敞开的窗户,看见一座满是白色海鸥和灰色船只的海港。房间里家具寥寥,头顶一根电线垂着光秃秃的灯泡,轻轻摇晃。
我在哭。因为我坚信我们已经到了美国,父亲会在那儿等我们。可他并不在,因为这里不是旧金山而是日本的横滨港。这与我们最初的计划背道而驰,错得离谱。
问题出在我们出发的时间。
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了珍珠港。第二天,美国对日宣战。而就在这一两天后,我们才登上了从中国开往美国的轮船。船还没驶出中国海域,就被日本军舰截停。我们被迫来到了日本。
日本人把船上的男人与妇女儿童分开,男人被押送往集中营,我们则作为“盟国非战斗人员”被关进拘留营。
我所在的拘留营,是一栋曾用作天主教学校的二层长方形建筑,四周砌着灰色水泥高墙。营房没有铁栏,门上也没锁,但有固定的日本看守。
我们不能走出墙外。
所有人——修女、传教士、教师、母亲、姐姐和我——都住在二楼。房间由教室改造,一侧有窗。所有的床沿两条内墙相对摆放,床与床之间挂着毯子,以作遮挡。我们家的三张床,组成了一个家庭单元。
作为拘留营里仅有的两个孩子,我和姐姐只能自寻其乐。四岁那年,我爬上院子里的一棵樱花树,想去够那些粉白的花儿,仿佛爬得越高,花就越美。前一刻我还稳稳抓着树枝,下一刻就摔了下来。
右锁骨骨折。我被送往医院,接好骨头,肩膀里装进一块金属板。那时,我丝毫没有展现出运动天赋。尽管成年后我长到198公分,97公斤,这为我成为NBA球员打下基础。但在当时,母亲却更在意我是否能在日本活下来。
由于食物匮乏、医疗条件差,我先后得了白喉、百日咳、黄热病、天花和肺结核。但在母亲和营里其他人的照料下,我一次次活了下来。
母亲的床头挂着一幅圣母像。在拘留营里,我听得最多的,就是所有人的祈祷。她说圣母会保护我们。她总是信守承诺,所以我从不害怕。
与其说“不怕”,不如说“不懂”。
营里一个年轻守卫曾给我带过橘子。有一次,他拉着我的手,带我走到楼梯下的地下室。在那儿,他给了我一个橘子,然后拉开我的裤子抚摸我……
我当时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没有感到恐惧。我甚至从未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或任何人。但后来,我成为一名高中老师,只要听说有孩子遭遇类似事情,我一定会报警,并敦促家长为孩子寻求心理辅导。
这件事是否导致我日后出现心理问题?我不知道。因为在那个环境里,像我这样的孩子,世界只存在于幻想中。我会给所有看到的有趣事物起名字——一只青蛙、一只蜗牛,甚至一只蜘蛛,把它们变成我的朋友,编织属于我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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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切里的描述不禁令人联想起电影《美丽人生》中的情景)

在被关进拘留营一年后,幻想渐渐有了现实的映照。那时的东京,遭到了第一次轰炸。
历史上称那次空袭为“杜立特空袭”,发生在1942年4月。那时我三岁,姐姐刚满六岁。空袭后,拘留营的人常到地下防空洞进行演习。我们坐在水泥地上,背靠墙,抱紧膝盖,身上裹着毯子。那里很冷。我记得每个人都在祈祷,仿佛真的面临危险。
到1945年初,东京遭到更猛烈的轰炸。我们的演习,不再是演习。
我记得有两个晚上,我们整夜待在地下室,因为天上满是美国的轰炸机。
在防空洞里,我和姐姐从母亲身边爬开,爬到窄窗下的内壁架上。我们拉开遮光帘的一角,偷偷往外看:探照灯光像明亮的缎带,在夜空中交错。我们能辨认出高空的飞机,以及它们周围炸开的高射炮火。炮火声如密集的鼓点,大火照亮了城市,我们的建筑在摇晃。
1945年3月9日至10日,美军对东京的空袭升级,燃烧弹如雨点般落下。日本人称那一夜为“黑雪之夜”。据说超过10万平民丧生,100多万人无家可归。
夜晚,世界仿佛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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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图片,被燃烧弹焚毁的东京建筑)

拘留营隔壁的教堂也着了火,火势蔓延到我们这里。我们被命令撤离。一行人穿过满目疮痍的东京,寻找任何还能立足并能容纳我们的建筑。整座城市笼罩在灰雾中,稍远一点的物体都难以辨认,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烧焦的气味。
母亲一路背着我。我们被迫在户外露宿,睡在遍布瓦砾的地上。有一次,大人们都在睡,我醒了,转过身,打量这个灰蒙蒙的早晨。旁边的水泥石块中,伸出了一只小手——一个孩子的手,和我的差不多大,手指指向天空。
三月时节,吉野樱开了花。但那时不可能有繁花锦簇的景象,因为东京大部分樱花树已被烧毁。它们断裂焦黑的枝桠,在昨夜曾绽放出燃烧的火焰……
那之后不久——我不记得具体过了多少天或几周——拘留营的守卫负责人出现在我们面前,结结巴巴地用英语宣布:天皇已昭告日本投降。说完,他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难堪地离开。据我所知,没有人表现出任何喜悦。
而我在那一刻唯一的想法是:早点跟母亲、姐姐离开这里,去美国和父亲团聚。
从日本投降,到我们乘坐军用运输船抵达旧金山,这段时间的记忆是零碎的。只依稀记得在冲绳和菲律宾的营地停留过。但我清楚地记得看见金门大桥时的情景:
我们全家都穿着美军作训服,戴着臂章,上面印着字母“DP”。母亲告诉我,那代表“流离失所者”。说这话时,她脸上带着厌恶。运输船进港时,码头的扩音器里有人反复高喊:
公民向左,DP向右。
旧金山,在异类标签下看到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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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我才真正理解母亲对“DP”臂章的厌恶。这种将我们归类为异类的标签,让我深感困扰。
我不确定七岁的自己是否完全明白这一点,但那种窘迫感,一直伴随我至今。当时,有人甚至误称我们为“放错地方的人”,也有人叫我们“难民”。
这听起来,就像我们是被弄丢的玩具。而作为这样的存在,你不得不在陌生环境里,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凝视和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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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战后的难民收容所)

我的指关节上留有伤疤。虽然岁月流逝,它们已几乎看不见,但总有人会注意到。于是,不明就里的人会说:“你就是那个‘满洲里狂人’吧?这些伤疤是打架留下的?”
错了。真相要追溯到我在旧金山圣多明小学的二年级时期。而我,讨厌那所小学。
因为我英语差,说话带口音,根本交不到朋友。在拘留营时,那里的教士和修女曾用法语教我念《圣母经》。但在圣多明这所天主教会学校,修女们坚持要我用英语。
我不肯改口,于是被告知犯了任性的罪。当我拒绝最后一次“改正”的机会时,戒尺落了下来。我不哭,戒尺再次落下。
实际上,这所学校里的修女人手一把戒尺,像挥舞刀剑一样使用它们。无论我如何努力不引起注意,戒尺总能找到理由,落在我的指关节上。
因为我是一个异类,一个被贴上“DP”标签的问题少年。
一个学期结束后,圣多明小学的校长告诉我父母:学校人满为患,只收天主教徒。因为我们是东正教徒,所以必须离开。
我在美国的第二所学校,是公立的格兰特小学。它也没给我留下好印象。这里的老师虽然没有戒尺,但有其他体罚手段,尤其是在数学课上。
直到今天,我对任何与数字有关的东西都感到厌恶,这都源于在格兰特小学的粗暴教学:如果算错题,老师会一掌拍向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前额撞向黑板。她还会让犯错的学生面壁,背对全班坐着。
而真正让母亲伤心的事,发生在之后。
那时,美国报纸上已开始刊登各种“苏联威胁论”的文章,人人惶恐。在上世纪50年代,人们很难把意识形态与个体分开看待,因此我们这样的俄罗斯裔、又在中国生活过的家庭,时常被怀疑、被孤立。
或有形或无形的压力快把我逼疯了。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和母亲大吵一架,告诉她:俄语不适合我,我再也不去俄语学校了。母亲沉默良久,最终让步,但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俄语将永远流淌在你的血液里。”
事实上,停学俄语并没有让我的处境好转,糟糕的事依旧发生。直到五年级,学校为足垒球比赛物色球员。(注:Kickball,一种结合棒球和足球规则的运动,用脚踢球代替击打,然后跑垒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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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60年代,曾在美国流行的足垒球运动)

我因为个子高大被选入队伍。虽然还不太懂规则,但赛后他们告诉我,我踢出了很多全垒打,并成为队里第一个被选中的球员。
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我得到了老师的青睐。学校要做宣传,就会把我找来,我终于有了和全校最漂亮的女孩站在一起的机会。
这是我人生中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他们介意你的出身、肤色乃至文化背景等一切标签。但当你在体育场上表现出色时,所有的介意和敌意竟迅速消退?尽管仍有人叫我“俄国佬”,但所有人尊重、认可我在体育方面的天赋和成绩。我发现,无论我是谁,是否戴着DP臂章,我都可以用体育征服他们。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运动。
七年级时,我遇到了篮球。一试之后,我就把它当作毕生所爱。那时,从家到学校要爬过旧金山最陡的山坡之一。我把这看作天赐的锻炼机会。每天爬那段上坡路,锻炼了我的腿部肌肉,让我在NBA的十年受益匪浅。
1961年,我参加NBA选秀,被费城勇士队选中,新秀赛季就打上了首发。第二年,23岁的我在科伊特塔(旧金山地标建筑之一)下租下了人生第一套公寓。直到这时,我才感觉人生终于正式启航。
没有比赛的日子,我会步行几个街区上山,眺望海湾,想象当年载我来美国的那艘船。闭上眼,仿佛又看见姐姐和我穿着作训服,从桥下经过时,仰头睁大眼睛,望着金门大桥。
在NBA的日子对我来说无疑是快乐的。我也因此有机会与传奇球星张伯伦同队为友,并亲眼见证了他单场百分的传奇之夜。
提到这场比赛,有一点我必须说:
作为张伯伦当时的队友,我那场其实也有登场,状态还不错。但张伯伦当时手感火烫,势不可挡。所以第三节之后,教练把我们所有主力都摁在板凳上,只留张伯伦带着替补打。教练显然在担心,我会抢走张伯伦的得分。他想成全张伯伦,却怕我坏了他的好事。(张伯伦砍下100分的比赛,梅斯切里12投7中得到16分和7个篮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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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65赛季,梅斯切里与转会76人的张伯伦对抗)

至于对手尼克斯队,他们当然不愿成为历史纪录的背景板,所以不停对张伯伦犯规。考虑到他平时罚球命中率不到五成,这策略本是合理的。但那个夜晚,张伯伦罚球22罚21中!面对这样的他,你又能做什么?毫无疑问,那是张伯伦生涯最耀眼的成绩,是真实的传奇。
当然,即便再耀眼的传奇,也难以抵抗时间的侵蚀。
我的女儿如今在中学教书,有一天她回来对我说,她的学生中有不少人都认为张伯伦单场100分不是真的。所以我录了一段视频,把百分奇迹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讲给她的学生们。
我想说,遗忘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如今的有些人,甚至怀疑二战时期纳粹对六百万犹太人的大屠杀并不存在,更何况是单场砍下100分呢?而作为历史的亲历者,我觉得自己有责任站出来,擦去时间的尘埃,把真相摆到人们面前。
我今年已经87岁了,很多人到了这个年纪,或许会觉得一生功成名就,可以安心歇歇了。但我停不下来。2005年,我被诊断出患有多发性骨髓瘤,这是一种无法治愈的血癌。医生当时估计我最多还能活五年,可十余年过去了,我还是活了下来。在这段期间,我出版了五本诗集,两本回忆录和六本小说。
这当然要归功于医学,但在内心深处,我觉得有一股更深沉、强大的力量在推着我促成了自己晚年的这场复兴。或许诗人丁尼生在《尤利西斯》里的几句诗,最能表达我的感受:
停顿是多么沉闷,休止是多么可悲。
若不磨砺,终会生锈。
不在使用中发光,生命的意义就只是呼吸。
仅仅活着,并不等于真正的生活。
最后一句,我深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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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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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规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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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梅斯切里的人生太传奇了,从哈尔滨出生到日本拘留营幸存,再到NBA成为全明星,这经历本身就是一部史诗。他讲的东京大轰炸和燃烧弹之夜,那种战争亲历者的视角比历史书更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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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体育改变命运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在学校因口音和出身被歧视,却因为足垒球打得好被接纳。NBA更让他彻底摆脱难民标签,这故事现在看依然有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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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对张伯伦百分之夜的回忆挺有意思,说自己状态好却被教练摁在板凳,怕他抢了张伯伦风头。这种历史细节只有亲历者才知道,给传奇故事增加了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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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87岁患癌还在坚持写作出版,医生判了五年死刑他却活了十几年还高产。这种生命力量,正应了他引用的那句诗:仅仅活着不等于生活,得不断创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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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10:0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父母在哈尔滨的结合,被他写成“乱世没有爱情,只是相互善意的抱团取暖”。这种对婚姻的冷静审视,没有美化苦难,反而更显真实和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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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10:0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批评现在有人怀疑张伯伦百分纪录甚至否认大屠杀,强调亲历者有责任讲述真相。在信息混乱的时代,这种对历史真实的坚守特别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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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7 10:0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对“DP”(流离失所者)标签的厌恶,以及旧金山码头被分流的经历,道出了难民融入新环境的艰辛。这种身份认同的挣扎,今天看依然能引发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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