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机器人当众诡异摔倒，却扯掉了人形机器人的皇帝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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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要点：Optimus陷入“遥控门”，但更关键的是看清未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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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王煜全，这里是王煜全要闻评论。
2025年末，Optimus的跌倒，或将成为人形机器人产业祛魅的起点。过去两三年里，我们看过太多人形机器人流畅跳舞、后空翻以及武打的酷炫视频，仿佛人形机器人已经成为了一种科技信仰。但12月8日，在特斯拉的一场名为“Autonomy Visualized”（自主可视化）的活动上，一台Optimus机器人在与观众互动时，突然动作混乱，接连掉落手中的瓶子。紧接着，它诡异地举起双手摸向自己的头部，然后身体失去平衡并向后重重倒下。

后来，相关视频在网络上疯传，人们开始注意到，机器人倒下前双手的动作像极了人类匆忙摘下虚拟现实头盔的样子。然而，当时Optimus头上根本没有戴任何头盔或设备。熟悉远程操作技术的人指出，这很可能是人类操作者摘下VR控制头盔时的动作，机器人也就同步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于是，不少人质疑，Optimus的演示是由后台的人远程所控制，而这明显和活动的主题——“自主可视化”背道而驰。此前，马斯克还在社交媒体平台上表示，机器人是AI驱动，不是远程操控，可是现在这样的辩解已经显得苍白无力了。我们认为，这件事恰恰说明，行业对人形机器人的包装已经过度。而这一摔，也是在提醒大家：机器人的未来，更在于赋予其“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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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灵魂首先，Optimus的跌倒，恰恰反映出人形机器人还缺乏所谓的“自主性”。在各种科技展和发布会上，人形机器人都在表演着预先编排的动作，甚至工作人员随时准备远程实时介入，来确保现场表现万无一失。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我们不否认，特斯拉Optimus机器人在硬件上已相当出色，引领了机器人技术的发展。它的手部灵巧到可以拿捏鸡蛋，碰到下坡等复杂路面，还能自动调整姿态避免摔倒。这几年，各种类似于特斯拉的人形机器人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这说明在今天，造出一具能走会动的机械身体，已经不那么困难了。可是，这终究属于“肉体”的进步，不是“灵魂”层面的突破，我们顶多是造出了无数个机器傀儡，而不是造出了真正的机器“人”。所谓灵魂，其实就是指机器人的自主性（Autonomy）。也就是说，机器人要能基于周围的环境自主的做出决策并执行。特别是，这个自主的反应要足够快速和准确，机器人才真正有服务大众的能力。

但目前，各个机器人公司都在用各种方式来回避或掩盖自身自主性不足的问题。特斯拉在一年多前的一场“We, Robot”活动上，就被曝出大量使用远程遥控。而这次Optimus的“摘头盔”动作，更是让人很难不怀疑，他们所谓的自主性只不过是一个幻象。因此，舞台上、发布会上的那些仿佛能理解世界、可以服务人类的机器人，大概率只是一个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精致木偶。那再深问一句，一个只会耍花架子、没有灵魂、做不了实事的机器人，除了摆在展厅里吸引眼球之外，还有什么用？这种市场明显有限的产品，真的还值得持续投入巨额资金吗？这也是我们反复强调的一点，不要总是被酷炫的技术所迷惑，而是要看它在现实的商业世界中究竟能有多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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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事不过，换个角度说，我们也想指出，人形机器人的问题不在于有了这种负面视频，而在于负面太少。负面视频频发，看似打击产业信心，其实是产品或服务已经真正规模进入市场的特征。在科技投资中，大多数人看到产品出丑就想立刻退出，似乎产业第二天就要崩溃。但世界上绝大部分事情，往往没想象中那么好，但是，也没那么糟。就像机器人并不会在未来几年就广泛进入人类社会，为我们端茶送水、洗衣做饭，但它们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关键在于，我们究竟该如何观察一个黑科技真的进入应用场景了。我觉得，一个反常识的重要观测点就是，社会上是否广泛出现了这个产品的“黑料”。任何真正开始在现实场景中大规模投入使用的新技术、新产品，随着部署数量的增加，总会有各种意外状况被记录下来，并流传于网络。因为真实世界充满了各种不可预知的变量，新产品必定会出现各种失误瞬间。考虑到大部分人更乐于看热闹，而不是看未来，这些翻车现场也往往就会被更快传播。可是，这也反过来表明，一旦这些翻车的问题逐步被解决，新技术、新产品也就将进入被市场接受、可以大规模应用的阶段。然而现在，人形机器人恰恰是基本“零黑料”。比如，硅谷的明星公司Figure，估值高达390多亿美元，声称要打造通用人形机器人。可截至目前，所有的视频都显示，Figure机器人的行走、搬运货箱的工作都完成得非常流畅，也没有任何第三方视频或照片流出。

还有另一家机器人公司1X，发布了号称面向家庭的NEO人形机器人，并且声称已经在很多家庭中部署和试用。可是，迄今为止，网上几乎没有NEO机器人的任何翻车视频，连个玻璃杯都没摔坏过。包括中国也有机器人企业宣称，已经获得了上亿元的订单，而且应用在汽车装配等领域，但我们只看到了官方酷炫的交付视频，却没有看到相关的实际操作视频，更不用说失误视频了。这反而令人怀疑，这些机器人到底有没有真的投入使用。毕竟连人在工厂或者在家，也难免会摔个跤、掉个东西，技术并不成熟的机器人怎么可能做到零失误呢？所以，祸兮福所倚，Optimus的一跤，虽然摔醒了市场，却也摔出了未来的发展方向。当机器人公司们不再试图维护人形机器人的科技神话形象，不再空谈双腿的意义，而是敢于把产品放到真实场景中，收集数据、接受批评，甚至不怕被人拍到失误和翻车，我们才可以说，这些机器人已经真的做好准备走进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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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yw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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