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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观察] 日本人为何没有嫖娼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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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8-13 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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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夜晚的酒吧

黑色、冒险和冷硬的酒吧文化
渡边淳一在《男人这东西》(有中译本)书中,讲男人真实的一面,就是在看脱衣舞时争先恐后的神情,就是探出身子一齐发出“哦”的惊叹。一个男人如想在性的方面磨练自己,或不愿压抑冲动而扭曲了自我,那么有一个值得他考虑的选择,就是花钱购买性服务。这就与女人涌向减价大卖场有些相似。渡边的这一思路表明日本人基本没有嫖娼的概念。警察也不处罚嫖娼者。日本警察有时也冲黄店,但作为男人的嫖娼者,可以在警察面前不慌不忙地穿衣穿裤走人。
日本文化除了茶道、花道、剑道、书道之外,还有一个叫极道(ごくどう)的。“极道”通“黑帮”,也叫“ヤクザ/yakuza”,因而极道也是日本“ヤクザ”美学,在极道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就是酒吧、酒吧女、妈妈桑。她们与老大之间的缠绵与纠葛,书写着日本黑色、冒险和冷硬的酒吧文化。
多少年前,日本小说家驰星周的代表作《不夜城》就是这个极道文化的思考结果。“星期六的新宿歌舞伎町。下着蒙蒙细雨。从区役所通里到职安通里。狭窄的人行道上,都被穿着迷你裙,伸出诱人双腿的女人和皮条客占据着。”小说从这里出发,得出这个世界分为两种人:骗人的人与被骗的人。在人吃人的黑暗世界,不择手段只为了生存。于是,一声闷响。夏美(小莲)的身体在健一的怀里,渐渐冷却。也许就在那一刻,他那曾经被夏美拨弄出的几丝涟漪之心,也永远地死了。小说写原本酒吧女出身的夏美,可以随时欢待任何男人。
要么成为祭品 要么成为恶本身
这里,如果说谎言与背叛就是酒吧女人格一部分的话,那么,在窥视与被窥视,禁忌与被禁忌,觊觎与被觊觎的对立中,她们则是属于被窥视被禁忌被觊觎的对象。虽说万事不能绝对化,但美的出路是否只有两条:要么成为祭品要么成为恶本身?因为美总是被上帝遗忘。被上帝遗忘的一个结果,是否就是绝对恶的诞生?
于是,出现在我们视野里的酒吧女,基本都是满嘴谎言。
她们的名字是假的,年龄是假的,学历是假的,出身地也是假的。唯有性别是真,但有时乳房也是假的。这也不能全怪她们。应对每天不同需求的男人,只能以假乱真。但问题是大款的客人不常来,有地位的社长也不多。因此酒吧女之间的争风吃醋,互相倾轧,也使得小小酒吧充满魅力。人性的善恶在这里厮杀。女人的智慧在这里较量。惊天的阴谋在这里诞生。日本电视剧大都以杀人事件为主线,而且大都是美女杀野兽,这就源于成千上万家酒吧演绎提炼出来的物语。
听杯内冰块“嘎嘎”的撞击声
在东京,无论是池袋、上野、涉谷,或者是六本木、赤坂、目黑,一到夜晚,一间间玲珑小巧的酒吧便没入黑暗之中,泛着霓虹灯的光亮。过客稍不注意就会被黑暗拉进去。
进去后的酒吧也是幽暗的,女人柔和的笑声变成了音乐,烟雾从每一根手指上缭绕着,手中威士忌的杯子,从右手转至左手。杯内冰块“嘎嘎”的撞击声,显得悦耳。身边那些陌生的男女,宛如囚徒的影子,在阴翳中摇晃。带着他们的经验和物语,明确地在声音中重述着某种绝望无边的事件,某种激情洋溢的事件,或某种终身都该诅咒的事件。四季的鲜花布满该放的地方,虽有“满城春色宫墙柳”的景致,但也使人泛起“雨送黄昏花易落”的凄凉感。
人,在白天和夜晚似乎有着不同的神经。白天的神经让你严谨,夜晚的神经让你沉沦。从这一意义上说,东京大小不一的酒吧又像是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博物馆,它收藏着暴力主义、情色主义、理想主义、颓废主义、现实主义、浪漫主义沉沦的鞭子和虚弱的声音。
不过,不管怎么说,酒吧是在帮助我们。帮助我们逃避时间,逃避责任,逃避道德,甚至逃避历史。酒吧成了恰到好处的场所和空间。在这里,内心的不安和混乱都会在流动着的一支器皿的澄红色中消失;在这里,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情欲,是克制还是放纵,也将会在吞下辛辣而有味觉的杯中物之后,作出最终的微带醉意的选择;在这里,智者和愚者一样,都将以最袒露的灵魂、最本真的精神、最直觉的意识去面对一个千古不变的恼人的问题:人,究竟为何物?
人,为何还要互轻互贱?
在这个世界,只靠善良是活不下去的。但是如果不善良,活着也失去意义。
生而为人,已属不易,为何还要互轻互贱?但如果不互轻互贱,在这个酒吧的世界,恐怕一天也难以生存。这就是客人走后,酒吧女要发酒疯,妈妈桑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的一个原因。客人走了,生也就息了。花自飘零水自流。将来在哪里?浑然不知。
川端康成的《雪国》,其主人公驹子就是一位酒吧女,看似她弄姿作态,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对客人有“举止十足的艺妓模样”。但酒尽人散后,她借着酒疯,高喊“头疼啊,头疼啊。苦恼,苦恼”。非人的生活,折磨得她近乎麻木,但又不完全麻木。只有再陪客,再消愁,再麻木自己。撕碎的灵魂在抽泣。2006年,中山美里在其自传《我的十六岁援交手记》中写道:在东京,我开着令人瞩目的红色跑车,住着豪宅。打开房门,宽敞无比的柔软名床,翻滚荡漾在亚麻床单上。现在却已经毫无踪影,只留下一片回忆,静静浮荡在空气中。而这空气本身也迷失在酒精与浮华之中,不知去向。
外表是现实的可靠的反映吗?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遭遇了这样的提问。除了事物的表象之外,我们还能知道其内在的什么?康德的著名结论是“不”。我们不可能认识事物表象之外的东西。这里,我们的好奇在于,只在19世纪生活过4天的康德,并没有遭遇小巷幽暗处,一些衣着性感的女人从电梯下来,将喝多的客人,拥抱着送出店门的场景,那么,他是如何得出酒吧女的外表与内质不是一个东西的结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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