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王扶林导演非把她化丑，当年她太漂亮了，欧阳奋强不敢看
1984年，《红楼梦》剧组培训班里来了位黄梅戏名角。 袁玫站在一群姑娘中间，气质格外出众。她是安徽黄梅戏剧院的“五朵金花”之一，平时在舞台上唱的是《天仙配》里的七仙女。
导演王扶林第一次见到她，直接把她列入了薛宝钗的候选名单。
薛宝钗在书里是“容貌丰美，举止娴雅”，袁玫的形象完全符合。 但试妆时出了问题。
和其他女演员站在一起，她的身高显得不太协调。 这个看似微小的问题，让她和“宝姐姐”这个角色擦肩而过。
剧组又让她试了王熙凤的戏。 凤姐需要泼辣张扬的气场，但袁玫身上那种戏曲演员的端庄感太强了。
几次试戏后，王扶林摇摇头：“缺了那股辣劲儿。 ”接连失去两个重要角色，袁玫有些失落。 她甚至想过要不要回黄梅戏剧院。
就在这时，王扶林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决定。 他找到袁玫，说要让她演袭人。
一个丫鬟角色？ 袁玫愣住了。 她在黄梅戏舞台上是挑大梁的主角，现在却要演一个伺候人的丫鬟。
王扶林耐心解释：“袭人不是普通丫鬟，她心里藏着东西，需要你会‘收着演’。 ”
进组第一天，化妆师杨树云看着袁玫发愁。 她的五官太明艳了，眉毛浓黑，眼睛有神，完全不像个“笨笨的”丫鬟。
王扶林特意交代：“要把她化得普通点，不能抢戏。 ”杨树云想了很久，最后拿出镊子，把袁玫的眉毛修得细细的，再用淡色眉笔涂得浅淡。
发型也做了处理。 原本飘逸的长发被紧紧梳起，露出整个额头。 粉底选了暗一个色号，让皮肤显得不那么光洁。
妆化好后，袁玫看着镜子里平淡无奇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 但她什么也没说，默默接受了这个改变。
拍摄“袭人劝宝玉”那场戏时，袁玫展现了她的功力。 剧本要求她既要表现出对宝玉的关心，又要流露出丫鬟的小心翼翼。
她没有大声斥责，也没有流泪哀求，而是用眼神的变化传递出复杂心理。
当镜头推近时，能看到她嘴角微微颤动，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
这场戏一条就过了。 现场静了片刻，然后响起掌声。 摄影师后来回忆：“那个眼神绝了，温柔里带着算计，体贴中藏着私心。 ”
饰演宝玉的欧阳奋强说，卸妆后的袁玫让他不敢直视：“完全变了个人，漂亮得让人紧张。 ”
袁玫那一年刚满十八岁。 为了把握袭人的心理，她在那本《红楼梦》原著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同剧组的邓婕（王熙凤扮演者）观察过她：“别人休息时都在说笑，她就安静坐在角落里看剧本。 ”
有一场夜戏拍袭人给宝玉盖被子。 原本设计的是简单盖被动作，袁玫自己加了细节：她先用手试了试宝玉额头的温度，再轻轻把被角掖好。 这个即兴发挥被王扶林保留了下来，成了经典镜头。
拍摄持续了三年。 1987年电视剧播出后，袭人这个角色引发了争议。
有的观众觉得她太有心机，有的认为她忠心可嘉。 但没有人质疑袁玫的演技，她把一个复杂矛盾的丫鬟演活了。
三十多年后，化妆师杨树云在一次访谈中透露了更多细节。
当时为了弱化袁玫的美貌，他特意在她的鼻翼两侧打了阴影，让五官显得扁平。
腮红也避开了颧骨最高点，往下斜扫，破坏原本的脸部轮廓。
这些“化丑”的手法现在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但在那个没有美颜滤镜的年代，演员和化妆师愿意为了角色牺牲形象。
袁玫后来回忆，她最感谢王扶林导演的，就是没有让她靠脸蛋吃饭。
当年剧组里有个趣闻。 有一次拍宝玉和袭人的对手戏，欧阳奋强总是NG。
后来他坦白说，因为袁玫的戏服领口有点歪，他不好意思提醒，也不敢一直看。 这个细节从侧面印证了袁玫当年的魅力。
戏曲出身的袁玫把身段用在了表演里。 袭人走路步态轻盈，斟茶倒水动作优雅，这些细节都来自她的戏曲功底。 但她又刻意收敛了舞台上的夸张，让一切显得生活化。
拍摄“宝玉挨打”那场戏时，袭人需要表现出心疼又不敢过分表露的情绪。 袁玫设计了一个绞手帕的小动作。
手帕在她手里拧成了麻花，但脸上只是微微蹙眉。 这种内敛的表演方式，在当时颇为超前。
剧组伙食一般，演员们经常凑钱买零食。 袁玫总是把带来的点心分给其他丫鬟角色的演员。
她说：“戏里我是大丫鬟，戏外也该照顾妹妹们。 ”这种戏里戏外的身份认同，帮助她更好地融入了角色。
王扶林导演后来评价这次选角，认为找到了“藏在美丽外表下的演技”。
他坚持用袁玫演袭人，看中的就是她能驾驭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复杂感。 这种选角思路，在当时的大剧组里很少见。
现在的影视剧里，已经很难看到主角被刻意“化丑”的案例。
当颜值成为选角的第一标准，当美颜滤镜成为标配，演员的外形和演技之间，到底该怎样平衡？ 或许每个观众心里都有不同的答案。 夸了半天袁枚，却没有一张照片是她，没别的写了还是怕放出来打脸[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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